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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牽腸掛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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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優秀的女子不僅是外表的漂亮,還要懂得男人的需要。

保林父母擔心兒子同離婚的謠謠結婚,而且兩個人都站在一邊了,保林也被世俗徹底擊垮。

他們第一個想到的是,一個孩子從幼兒園開始,小學、中學、大學,各種費用中包括:讚助費、學費、書本費、業餘報班費、生活費、娛樂費,醫藥費……等等。

誰又願花錢為別人養孩子,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

第二想到兒子沒有結婚就有了別人的孩子,孩子是另一個男人的孩子,而且常常要在他們的面前出現,卻要兒子來承擔責任的話,在中國人是有思想負擔的,首先沒血緣關系,還要用比對自己的孩子付出更多的關愛才能讓這個與自己沒血緣關系的孩子接受自己,如果一但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發生沖突,這個沒血緣關系的父親就是外人了,往往孩子會對這個不是親生的父親產生矛盾,而這個外來的父親心理要承受的壓力也是不小的,遇到問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左右為難,騎虎難下。

而謠謠上面的她也想到了,她還想得更細一些,她知道男人的脆弱女人是理解不了的,往往是把男人看成山,有什麽難事都要扛,可男人的心理壓力會越來越重,所以男人寧可回避也不迎頭而上,寧可不選擇再婚,也不會自找麻煩。

基於上面種種,她自我發問,保林這一點難道不懂嗎?

有愛,真的能夠跨越一切障障礙嗎?

她再從情感需要來分析,一個單身者內心對情感的需要是強烈的,更希望自己得到的愛是全部的,而有孩子的女人會更多的時間照顧孩子,也會把心思花孩子的身上多一些。

女人認為是客觀存在的,不可否認的,要接受我就應該接受我和孩子,也應該理解我會盡量抽出時間來談個人感情問題。

可單身男人是沒這個耐心等待她照顧好孩子後再來照顧他,男人會覺得自己得到的不是全部的愛,只是女人的需要而沒考慮男人的需要。

謠謠越想越害怕,保林要與謠謠結婚,這個現實的問題擺在面前,難道他沒有考慮過嗎?

謠謠本不想帶一個孩子,因為孩子是她的全部,她不想放棄,什麽都要,她想要,但是,她反反覆覆的思磨過,這樣對保林不公平。

一個未婚的男子,也許沒有深思熟慮生活中的一些事,他還沒有直接接觸過,他哪裏知道婚後有這麽多事,只好盲目的追求幸福。

還有就是,她很怕結婚以後,一切都是未知的,很有可能同逸凡一樣,落得過再次離婚惡運,她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打擊。

其實,謠謠離婚是她一次快速成長,當然也得於保林的愛,這可能是她心中的核。

她思考再三,這超市不能再開了,當時她是想從這裏倒下,再從這裏趴起來,看來也是一虛構的夢。

離開這個地方,也不想讓保林進入這樣不潔靜的情感裏面來,她知道她的離開,保林會有短暫痛苦,這也是沒有辦法,短痛總比長痛的好。

她將盤了出去,當天下午,她就離開了生活過五年的地方,這地方沒有什麽值得她留念的地方,唯獨只有保林,舍不得也得舍,她要他找到更好的生活伴侶,過上更好的幸福生活。

她不知到什麽地方去,前途一片迷茫。

她走了,保林和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她想就一個人帶著兒子過吧,找一座城市終老。

她覺得孩子就是自己未來的依靠,為了孩子的健康快樂就要帶著他,就多少還是有點牽絆,有了盼頭,可是孩子是自己的心頭肉,日子再苦也有個希望,對孩子來說也是更好。

她想到這裏,人感到有希望和盼頭,她就不再仿徨。

她坐上通向一個陌生的城市的列車,心情非常的覆雜。

她看著窗外,熟悉的山水、田園漸漸地向後退去,默默地傷心的淚流了出來。她感到,她做人做得好失敗,好再懷裏還有一個兒子,否則,她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她走到今天,是她做得不好嗎?為什麽命運總是一次次捉弄她呢?回想他與逸凡的過往,也有過短暫的甜密,她很懷念如膠似漆日子,這些都是過往的雲煙。

弄成這個樣,是怎麽回事,自己就麽糊裏糊塗走過來了,回首往事,她清楚看到,她是一步一步被逼到這裏的。

要說對錯,她不能說沒有責任,畢竟她是女人,想思超前一點就被橫加幹涉,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就認為你跟別的男人有關系。

原本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封建想思在人們腦頭很是頑固,女人就不應該有她的想法,女人就不應有她的空間,女人就不應有她的事業,什麽時候才能達到正真的男女平等。

謠謠走後不多時,就被保林父母知道了,他們還認為謠謠一定是去找保林去了,保林的父母在情急之下,打給了兒子的一個電話:“你知道謠謠將超市轉包的事嗎?“

“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

“就是今天。”

“她沒有對你們說嗎?”

“沒有。”

“她人走了沒有?”

“人走了。”

“知道去那了。”

“不清楚。”

“好,不說了。”保林掛了電話。他再打謠謠的手機,手機裏就傳出無法接通。

保林清楚了,謠謠是在逃避他,她扛不住父母對她的壓力。

“你們對她說了什麽?”保林接著又打通了父母的手機。

“我們沒有對她說什麽,孩子別急,一有謠謠下落,我們第一時間告訴你。”父親感覺到兒子心裏十分焦急。

“看來,找可能是找不到了。”保林有了些預感。

“我派人去謠謠娘家看看,也許能查到一點線索。”

“好。”保林無可奈何。

她不讓你找,是找不到了,看來這份感情將要毀了,都怪自己太大意了,為何不對她談清楚,孩子問題,是最關鍵的問題,農村人是無法想通的,可謠謠想通了,為何不對他說呢?他願意與她共同來分擔。

可是,現在說,一切都晚了。

保林不知如何是好,怎麽辦?怎麽辦?他沒有主意。

難道愛就被她這樣帶走了不成?

有一種聲音在保林耳旁回響,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勉強來的感情一點都不覺得幸福的。愛情就是要兩情相悅才算的上的、就算你一直很愛她,她卻不愛你。

不,不是這樣的!

這樣你們在一起也不會快樂的。凡是要順其自然啦,不要去想那些沒有可能的事情。既然把話都說出來了,難道就沒有改變的餘地了。

就算你在怎麽去挽回那也只是白費的!因為她的心不在你這裏了。所以還是把這份感情藏在心裏吧。也許放手也會讓雙方都能得到幸福的。

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她的,看著她幸福自己也會快樂的。雖然說的都很神聖,但是要忘記也是很難的。人人都會說的啦,但是還覺得隨緣吧。

不是,謠謠不是這樣的人,她是愛他的,可是,她想得太清楚了,才離開他的,他不能,不能,決不能暗戀了幾年的她,好不容易挑明了,可她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他恨她,恨她不辭而別,恨她,恨她!他在手機上發了幾個恨她。這些氣憤,痛苦,無奈,皆於世無補。

他最多的是後悔,當初對這事沒有引起高度的重視,他自我感覺良好,沒有很好深入裏進。沒有考慮到,一個結過婚而又離婚的女人,背負著太多太多的東西。

保林受不了,打了一電話邀了一朋友去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盅酒下肚,情景不一樣了。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喝酒沒有過的猛呀。”朋友感覺保林的情緒不對頭。

“不滿你說,我堂堂五尺漢子,被女人甩了。”朋友不明白,都不知道保林談戀愛的事。

“怎麽回事。”朋友睜大著眼睛看著保林。

“說起來,你一定說不值得。”

“你沒說你怎麽知道,我會這麽說呢?”

“這是一般的慣性思維。”

“哦。”

“你說我談了一個離婚還帶了一男孩的女人。”

“那這個女人,一定不一般。”

“你說對了,就是不一般,她的美麗就不說了,她的超前意識勝過於我,而且還有行動能力。”

“說明,她有胸,有頭,必然有天下。”

“對,對,確切的說,她不是甩我,她是為了我好,她曾經對我說,你要找一個大閨女,還說你可從青色到成熟,這個全過程你都了解了。可我說,我要的是成熟,要的是有一定生活能力。”

“這話你回得好,女人還要等你培養,沒有多大的味道。”

“喝,喝酒。”一盅又幹了。”這是第二瓶。

“她是怎麽離婚的呢?”

“是你在裏搗鬼吧,哈哈。”

“不,不是,她的前夫,沒有眼光,更談不上有超前意識,只會埋頭拉車,不知擡頭看路。”

“是這樣的人也好,叫左不右。”

“不,不是,他不是這樣的人,是我們一個村的,我清楚他。”

“他幹都是蠻幹。”

“傻得很。”

“你說他傻,他還真不傻,他前妻就是他在砍柴時,他一個人下山,玩了一個花招,都是小夥嘛,誰去同山腳下妹子親吻一口,柴就用他砍,他的柴都由我們幾個砍。你說,他好,背對著我們,也不知道,他與妹子吻都沒吻到。他還將人家的地址弄清楚了。你說他傻不傻。”

“歪腦筋有,正事辦不了一件。”

“大概是這個意思。”

“他前妻子為何要與他離呢?”

“前幾年,還只剛剛允許開商店,他的前妻要求開小店,他不同意不說,他反對並與她大吵,他還大大出手,他前妻強烈要求要開小店,他不同意,她也要開。”

“男人畢竟是一家這主,他不同意怎麽能開得起來呢?”

“他前妻動了娘家人,不要他一分錢,開起了小店。”

“店開起了,她要求離婚。”

“一年下來還清債,還有剩餘。比她前夫承包賺的錢兩倍。”

“這下他前夫應該高興了吧。”

“有錢賺,誰不高興呢?”

“那家庭穩固了,怎麽後來,還是離婚姻了呢?”

“兩年後,他前妻又看到了商機,要開超市。開超在門口肯定不行,要有一定人流量。”

“那是。”

“你想想這麽一個死板的會同意嘛。”

“按道理,他會同意的,因他嘗到了甜頭。”

“他就不是這樣一個很靈的人。”

“一般來說,他的前妻不僅開店沒有失敗,而且開得很紅火,前一次不信,又一次就失敗也得支持一把。”

“她說了錢上,她不用他支持,只要他同意她開就成。這是這說,她的前夫也不同意。”

“是不是怕她在外面,招柳呀。”

“有這方面,其實也是在本鎮,路不到五華裏。關鍵是兩個人的想思融不到一塊去。”

“兩個人的境界不一樣,換一句話說,他們不是一路人,自然過不到一塊,莫說他的前妻還真的很好。”

“他前妻要離,他不同意。”

“女的采取了什麽方式讓他離了婚呢。”

“因為她開店有時沒有時間去燒飯,不是到飯店吃嗎?現在口袋裏小錢還是有兩個,這個飯店老板娘,也是離婚的,沒有小孩,據說是不能生育,也不知道他倆怎麽搭上了。”

“說明這個老板娘好漂亮。”

“漂亮個屁。胖得像老母豬,張嘴說話就沒有眼了,嘴閉了,嘴才能張開,比碳頭子還黑。”

“工夫一定很好。”

“這房事都不得而知了。”

“肯定有一頭,不然就是上了一回,他就不會再跑了。”

“也許是家裏老婆對他冷淡,正好兩個失意的人在一起取暖。”

“喝,喝,只顧著說話。”

又是一盅灑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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